初九十一

祝马尔科生日快乐

马艾元素有

写得很糟糕，将就吃吧（远目）

》沙雕向

》严重OOC

 

概况：

马尔科要筑巢了。

老爹下达最高指令：宠！给我使劲地宠！他要什么都给他！

 

 

 

艾斯像贼一样走进了比斯塔的房间。

 

此时比斯塔正翘着椅子聚精会神地看杂志，那轻轻的的关门声把他吓得摔在地上。

 

“抱歉抱歉！”艾斯连忙扶起比斯塔，“我应该先敲门的！”

 

比斯塔就着艾斯的力，站了起来。他伸手拍拍身上的尘土，“哎哟……我差点吓出心脏病，怎么了，艾斯？”

 

艾斯抿着嘴，看上去羞耻，慢慢吞吞地说：“姐姐们都说这周是比斯塔你们番队负责船务……嗯，我、我有个东西不见了。”

 

“不见了东西？是什么？”

 

艾斯低声说：“我那件黄色短袖衬衣。”

 

“你不见了衣服？”

 

“就昨天，不是大晴天吗？我趁着天气好去洗衣服，哪知，前脚晾上，后脚就不见了。”

 

比斯塔一愣，眼睛扫过房间墙上的日历，日历上没有任何标注，但他的心还是提了起来，该不会——

 

“是不是被风吹走了？”比斯塔抛出了一个可能。

 

“我拿了两个夹子夹在晾衣绳上。其他衣服都还在呢。”艾斯有点郁闷，这件衣服是风车村的玛琪诺小姐送给他的出航礼物，他非常珍惜这件衣服。

 

比斯塔脸色渐渐有点青了。他让艾斯放宽心，他会让队员留意这件事的。

 

他边安慰艾斯边送他出房间，目送艾斯走远后，饿狼扑虎一般扑向自己的衣橱，从底下掏出一个小本，生疏地翻到了他想看的地方，举起手开始掐算。

 

比斯塔默念着他算出的数字，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他连忙起身跑去找乔兹他们，希望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把乔兹他们推进了老爹的房间，因为太紧急，他没敲门就进去了，老爹一只手迅速藏后面，一只手擦嘴巴。

 

乔兹他们看见老爹这举动，就知道他偷偷摸摸在房间喝酒，刚想说教，却被关上门的比斯塔打断。

 

“大事不妙！”他振臂高呼，“艾斯丢了衣服！”

 

“丢了就丢了，有什么不妙的。”哈尔塔迷惑了。

 

“你们还记得马尔科最近的一次筑巢时间是什么时候了吗？七年前！从七年前开始，他就不筑巢了！”比斯塔把他的笔记本递给兄弟们看，“我高度怀疑，马尔科的筑巢本能又犯了！我对老爹的丛云切发誓!”

 

乔兹连忙接过笔记本，看到上面的文字，脸色渐渐呆滞，但他拒绝接受这个可能，“不、不、马尔科都四十多岁了，怎么还会突然筑巢……”

 

以藏反驳比斯塔的猜想：“只是艾斯不见了一件衣服，怎么就推测马尔科的筑巢本能犯了？”

 

比斯塔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相信马尔科的筑巢本能犯了呀，但艾斯的衣服你要他怎么给他找出来呢？

 

萨奇询问大家长的意见：“老爹，你怎么看？”

 

白胡子沉吟片刻，“为今之计，只有来一个集体洗衣服，才能测试出马尔科是否又犯了。”说完他又舒了口气，“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吧，虽然是恶魔果实的副作用，但我们还是要帮助马尔科渡过这个时刻。接下来你们辛苦些，把他的工作都稍微接过来处理，让他自在地待在房间。”

 

白胡子想了想，发现没什么需要补充了，便点点头让儿子们都散会。

 

“那要告诉艾斯吗？”

 

哈尔塔思索片刻，关于乔兹的问题，他提出了一个办法：“不如等马尔科过了这个时期，再告诉他真相吧。才刚上船，让他探索探索秘密也好。”

 

众人点点头，分批次地离开了老爹的房间。回到各自的番队后，告知了明天全体船员都要洗衣服，全部晾在船尾的空旷地方。

 

船员一片哀嚎，有些船员脑筋转得快的，猛地像是想起什么，震惊的目光投向队长，轻轻地比了个马尔科的口型，只见队长微不可查地点头，肯定了他们的猜测。

 

不会吧！他们已经三年没买新衣服了！他们没有帅气的衣服给马尔科队长挑选啊！

 

“队长！我们什么时候靠岸啊！”有些不死心地想去岛上采购一番。

 

“别想了，两周之后才靠岸。”

 

艾斯怀着疑问进入梦乡，可一向在睡梦中屏蔽外界的他这次却睡得极其不舒服，耳边飘来翻箱倒柜的声音，还有低声的哀嚎。

 

但他还是勉强地睡到了早晨，发现同宿舍的伙伴们各个眼底发青，脸上满是一夜未睡的憔悴。

 

“你们昨晚干什么去了？”艾斯伸展身体，问道。

 

“我们去洗衣服了。”伙伴打着呵欠，“不早点霸占位置的话，就没有好地方晾衣服了。”

 

得到答案的艾斯一脸疑问，随着他走到甲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那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衣服，密密麻麻地晾在静索上。艾斯轻轻拍打了自己的脸，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怎么莫比迪克号一夜之间变成晾衣场了！

 

他边走向餐室边思索，难不成这是比斯塔想出来的法子？引诱偷衣贼再度作案？可是这些衣服是不是太多了？会阻挡监视视线吧？

 

但比斯塔是如何动员这些兄弟呢？要知道这些家伙可是能一次洗一周的衣服绝不一天洗一次。艾斯怀着这些疑问，步入了热热闹闹的餐室。

 

艾斯原以为八卦的伙伴们应该在讨论偷衣贼的这件事，但是屋子里讨论声却和这件事毫无关系。他走到吧台坐下，萨奇抬头瞥了一眼，从保温箱拿出一叠朝天椒炒意面。

 

坐在一旁的那缪尔举着啤酒杯，怏怏道“萨奇你偏心，居然给艾斯开小灶。”

 

“我那是慰问品！”萨奇一边反驳，一边为那缪尔的酒杯斟满啤酒，“等会不是要去船底清理寄生物吗？少喝点。”

 

艾斯握着叉子风卷残云解决了意面，“唔唔萨七知道呜呜呜呜唔!”

 

“你也是！给我把嘴里的食物吞下去再说话。”

 

萨奇用指关节敲了敲艾斯的额头，大概也明白艾斯想说什么，悄声道：“知道知道，现在不就帮你找吗？”

 

他顿了顿，恶作剧的念头笼罩着他的思绪：“你现在先别说你的衣服被……”萨奇调整了一些措辞，“……被拿走，这可能会让拿走衣服的人警惕起来。”

 

艾斯吞下食物：“那我要当做不知道吗？”

 

“对，没错。”萨奇笑了笑，“我们现在就帮你找出这个人。”

 

被萨奇和意面安抚的艾斯挥挥手道别萨奇，他要开始今天的工作了。清点物资，学习处理船务——毕竟莫比迪克号比黑桃号更庞大，需要他学习的东西也更多。

 

处理完内务后，他要前去找马尔科，跟随他学习关于霸气的知识。

 

当然，如果马尔科没空，他就得去劳烦老爹啦！

 

艾斯鬼鬼祟祟地从窗户底下抬起头，悄悄窥视着队长室内，视线却刚好对上了马尔科的视线。

 

“嘿！”

 

见马尔科发现自己，艾斯也不躲着藏着了，他大方地从窗户翻进室内，没想到稳如泰山的莫比迪克居然震动了，艾斯没抓住窗沿，从窗台滚进了室内。

 

马尔科连忙起身去扶他，艾斯捂着额头倒吸冷气。马尔科拨开了艾斯的手，查看他额头的伤。还好，不严重，只是肿起一个大包，还有紫青色淤青，“今晚让萨奇给你煮个鸡蛋，散散淤青。”马尔科舒了口气，能隐隐约约听到远处的甲板上乔兹大喊那缪尔你没事吧。

 

马尔科沉默了一会，大致想到了事情的经过，他问艾斯：“今天那缪尔，他不会是喝了酒再去清理船底的吧？”

 

“呃，好像是喝了两杯。”

 

马尔科脸色铁青，决定今晚要和那缪尔好好谈谈喝酒不工作，工作不喝酒的铁律。“你歇一会，再给我十分钟，我就能把这些文件处理完了。”

 

“既然你没空我去找老爹吧！”艾斯快乐极了，马上就要离开队长室。

 

“老爹今天要做肺部检查，今天应该是没空了。”

 

“好吧。”艾斯怅怅的，“那我等你好了！”

 

百般无聊的艾斯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边扫视着这间房间，“刚刚你是猜到我在窗台下吗？”

 

“不是猜的，是见闻色告诉我的。”

 

“就是我现在学的那个霸气吗？”

 

“没错，你把武装色和见闻色修炼好，霸王色也应该提上日程了。”

 

听着马尔科给自己规划的课程进度，艾斯点点头，“霸王色霸气，我会不会学不会啊？”

 

“老爹说你能修成霸王色，你可以的。”马尔科把做好的文件整理好，摘下了眼镜，“好了，我们去甲板上吧。”

 

当他们走到甲板的时候，马尔科一动不动，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景色，脸上闪过莫名的神色。

 

“没想到他们连老爹的衣服也洗了……”马尔科低声喃喃自语。

 

艾斯挠头，“衣服太多了呀，会不会影响我们训练啊？”

 

“没关系，我们去上面的露台，那里也有地方。”马尔科一把拉过艾斯的手，引领着他往露台走去。

 

马尔科原本想静悄悄地走，远离甲板上那群因为那缪尔失误而哈哈大笑的船员们。可好巧不巧，在楼梯拐弯处碰上了乔兹。

 

“哟！马尔科、艾斯，你们这是要去干嘛啊？”

 

“马尔科要训练我霸气。”艾斯老老实实地回答。

 

乔兹双手环胸，人类的八卦之心永不毁灭，他对比斯塔的“马尔科的筑巢本能又犯了”的观点半信半疑，现在看到疑犯和受害者手牵手往偏僻地走去时，不由得燃起了好奇心。

 

“是要去训练霸气吗？我也可以当老师喔。”乔兹扬起嘴角，“我来减轻一点马尔科的负担吧！”

 

乔兹的见闻色霸气在船上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他走在前面，向艾斯抛出疑问：“马尔科是什么时候给你训练的呀？”

 

“上周的周末的时候。”

 

马尔科暗啧一声，以前和乔兹八卦御田和小时的恋情进展的时候，就明白他们，包括自己，天然地喜欢凑热闹。

 

“来吧，像往常一样。”马尔科解下了自己腰部的布条，使之上面覆盖上武装色，“遮住眼睛，要躲开我的攻击喔！”

 

“好！”艾斯从裤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发带，绑在眼睛上。这还是他向护士姐姐们借的呢！

 

乔兹在旁看见艾斯开始就冷不丁地被马尔科抽中了手臂，没半点顾忌最小的弟弟是霸气新入门。艾斯左闪右避，勉强能躲过小半的攻击。

 

“我记得艾斯是会武装色的吧？”乔兹问。

 

“我只会一点……啊！”艾斯分散了注意力，被马尔科抽中了小腿。

 

乔兹似乎是找到了乐子，时不时地开口说话分散艾斯的注意力，马尔科见状也不制止，只出其不意地挥着布鞭，甩在艾斯的身上。来来回回了二三次，艾斯面对乔兹的搭话也不理睬了，一心一意地应付着布鞭。

 

直到艾斯能顺利避开四五鞭，马尔科才停下手，伸手想去取下艾斯脸上的发带，却不曾想艾斯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这一小举动让乔兹喜出望外，他兴奋地鼓掌，“好啊！已经摸到了见闻色的入门槛了！”

 

“行了，休息一会。”马尔科拍了拍艾斯的肩膀，示意他解开发带。

 

艾斯拉下发带，摸着自己被马尔科打到的手臂，“嘶，痛死我了。”马尔科扭头看了看他手臂上的淤青，“等会来我房间，我帮你擦点药。”

 

这个等会就等到了晚上，期间马尔科被叫去和其他队长核对账目，艾斯被萨奇拎到厨房剁碎他最喜欢吃的魔鬼辣椒，让萨奇帮忙做辣椒酱——毕竟厨师里没人能在被切开的魔鬼辣椒面前撑上一回合，连萨奇也不行。

 

“既然是你自己要我做，就先帮忙把辣椒剁好吧！”

 

艾斯被萨奇拉着做了不少杂事，晚饭过后还被哈尔塔拉着，围在餐桌旁打牌，一直打到晚上十点左右，被四番队的人轰着回去休息——四番队的还等着收拾餐桌卫生呢！

 

回去的路上艾斯经过了马尔科房间门口，看着门缝透出来的暖光，想了想还是轻轻敲响的房门。

 

房门轻轻地被打开，马尔科从里头探出头，艾斯尬笑了一声，举起手臂说：“我来擦药。”

 

马尔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你等我一会，我们去甲板上擦药。”

 

“你房间里不行吗？”

 

“暂时不方便别人进来。”

 

马尔科说完关上了房门，不一会儿他走了出来，房门只开一半，没让旁人看到了房间里面的场景。

 

两人吹着海风，把淤青的地方仔仔细细擦上药，艾斯忍不住好奇地问：“为啥不在你房间擦药啊？”

 

马尔科面不改色：“我床上衣服比较多，而且又乱，不好意思给别人看。”

 

两人又东拉西扯聊了一会，马尔科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艾斯才意识到自己拉着马尔科聊了很久。就在他们起身回房间的时候，艾斯下意识地数了数甲板上还晾着的衣服，发现少了好几件衬衣和外套。

 

艾斯瞬间来了精神，难道是偷衣贼出现了？但是……也不排除是衣服的主人自己收衣服啊！

 

他心里琢磨着这件事，差一点跟着马尔科进入他的房间。马尔科搭着他的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艾斯差点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下意识的想起了萨奇要求自己保密，话锋一转说道：“我在思索今天训练的状态呢！”

 

马尔科咧开嘴笑了，也不捏着藏着，他狠狠表扬艾斯：“今天状态很不错哦！不过还是别边走路边想事情……你需要我送你会房间吗？”

 

“不需要啦！我只是一时走神……而且我也不怕黑！”艾斯打了个响指，手指指尖化出一簇火苗，“我能照亮黑暗的道路！”

 

马尔科眯着眼睛盯了他一会，“行吧，路上小心。”

 

第二天一大早，艾斯迫不及待地去找比斯塔，究竟是犯人再作案还是一个小乌龙，他都得问个明白。比斯塔正坐在吧台抽烟，一脸惆怅，比斯塔旁边的是哈尔塔，以往嬉笑开朗的哈尔塔也是一脸愁容。

 

艾斯迟疑地问道：“是偷衣贼——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比斯塔拉近捂住嘴巴，“嘘——别声张。”比斯塔拿起一个杯子，给艾斯倒了一杯茶，示意他坐下聊聊。

 

“你知道，昨天那阵仗是为了引出小偷，”比斯塔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但我发现……还是有点状况的。”

 

比斯塔怎么好意思说这是马尔科的筑巢本能犯了？说马尔科喜欢拿兄弟的衣服去筑巢？把兄弟的衣服当成床单和被子？这怎么听都像是一个猥琐偷衣男啊！就算对方是船副也不行！

 

可是，你让他们怎么去劝诫马尔科呢？要知道当年马尔科还年轻的时候，大家都没注意到马尔科有这症状。他和乔兹不经意地作死，跑进他的房间，想看看自己的衣服在不在——可连后脚都还没来得及跨入门槛，就被马尔科从房间里追出甲板上，从船头追到船尾，一路上他们是嗷嗷大喊，老爹救我！御田救我！——但两条腿怎么能跑得过有翅膀的？

 

好不容易马尔科被老爹劝住了，三人终于停下追逐，马尔科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们几眼，转身拉着老爹去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他们是不知道马尔科向老爹说了什么，但老爹脸上从目瞪口呆到神情自若。老爹上下扫视着马尔科，嘴里说道：“行吧，但你得向他们俩道歉。”

 

比斯塔发誓，对老爹的丛云切发誓，他真的、第一次、也是这辈子唯一一次，看见马尔科别扭地给他们俩道歉。

 

重点不是道歉，重点是马尔科别扭的神情就像三岁小孩。

 

“总之，”马尔科给他们说了抱歉后，提醒他们，“最近不能进入我的房间。”

 

“我们对你房间也没多大兴趣啊！”比斯塔无奈道，“我们只想看看我们的衣服……”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瞥见了马尔科越来越冷的脸，马上转移话题：“我去看看御田和阿时的恋情进展了！乔兹，我们马上撤！”

 

虽然打着为御田的恋情添砖加瓦的旗号远离了马尔科，但比斯塔和乔兹却被马尔科和老爹的举动勾起了好奇心。老爹是个尊重孩子的人，绝不会把马尔科的情况告诉他们。

 

他们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凭借着在某小岛图书馆购买的一部鸟类大全，才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马尔科在求偶！

 

啊呸！应该是：不死鸟的本能影响了马尔科！马尔科在筑巢！他进入求偶期了！

 

曾经大海里有个说法，吃下动物系恶魔果实的能力者会具有该动物的某些本能。白胡子海贼团的人没办法验证其是否正确，全船除了马尔科，没人吃过动物系恶魔果实；而且他们不好意思问死对头百兽海贼团的对手们是不是会有这个困扰吧，这多失礼啊！

 

兄弟俩拿着答案去找老爹，换来的是他沉默不语的态度，他们就知道，这下是真的中了！

 

于是，他们开始有意识地观察马尔科，看看他拿谁的衣服回房间，或者看看他讨厌谁的衣服——马尔科最喜欢老爹那件绿色花边衬衣，喜欢比斯塔的黑色外套，拉克约的绿色马甲、以藏的淡紫色和服浴衣，萨奇的黄色围巾，哈尔塔的蓝白相间的颈圈……

 

马尔科把衣服拿回房间，等过了段时间，他的筑巢本能消退后，便羞耻地偷偷把他们的衣服全部洗好，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塞回他们自己的衣柜。

 

可能马尔科认为他的这癖好只有老爹知道，其实船上的人经过比斯塔和乔兹的解释也知道一部分。是啊，他们总不能强制要求马尔科抑制住这种本能吧……

 

他们是兄弟，是家人，最好也是最棒的。

 

船上的兄弟们喜欢马尔科，为了让他在这个本能期间尽量舒适，他们发起了一个叫“集体洗衣服日”，时间看各大队长的安排，而各大队长则瞅着马尔科什么时候被本能控制，再确认几号才是洗衣日。集体洗晾衣服，即使马尔科在晾衣场偷偷拿走，不会显眼。

 

被拿走衣服的人欢天喜地，从几千件衣服中拿走自己的衣服，可见马尔科对其的喜欢，四舍五入不就是马尔科在这几千位兄弟里最喜欢自己了吗？没被拿走衣服的咬牙切齿，决定买一件帅气的衣服，好在下一次榜上有名。

 

这种一年两次，像庆典的日子，自从马尔科三十多岁之后就渐渐少了，可能两三年才举办一次。没想到时隔七年，船上会再次举行这个日子。

 

比斯塔的思绪回到了艾斯的问题上，他想起了这几天的餐桌上，马尔科有意无意地给艾斯把自己的肉分给艾斯，在艾斯睡着即将把头埋进食物里快速地托着艾斯的头。种种迹象让他从御田处练出来的恋情雷达哔哔作响。他组织着语言：“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这是这艘船的秘密之一，等时间到了，你的衣服回来了，我会告诉你。”

 

“就不能现在说吗？”艾斯笑道，“这难道是莫比迪克号的秘密？这个秘密的重要程度能不能跟老爹的藏酒地相比？”

 

哈尔塔嘿嘿一笑，一脸这个秘密说出来震惊三观的表情：“年轻人要学会等待喔。”

 

晚上，“马尔科筑巢受害者委员会”的几位成员偷偷摸摸地在库房开会，会议主题是“关爱老鸟，人人有责”，会议上各位委员积极发言，探讨马尔科最近的异常：什么狠抓队内作风问题，老爹的酒是谁上供的问题，解酒药越来越苦的等等诸如此类。成员那缪尔强烈要求各位必须想办法制止这只老鸟！

 

以藏：“那缪尔，你那是罪有应得，谁叫你喝得醉醺醺地去海里干活？”

 

那缪尔涨红着脸：“鱼人在海里的醉酒，和人在海里的醉酒，能一样吗！”

 

“都安静。”比斯塔把手压了压，“我觉得事情很快就有结果了。对老爹的丛云切发誓！”

 

而另一边，艾斯的思绪都被这个秘密折磨。他跑到队长室，看看能不能在马尔科身上获得答案。

 

艾斯敲了敲敞开的门，马尔科正研究老爹的肺部照片，“怎么了，找我有事？”

 

艾斯也不好耽误他的工作，刚想说没事的时候，只见马尔科把照片丢到一旁，说，“刚好结束工作了，不介意边走边说吧？”

 

艾斯狐疑的目光在照片和马尔科之间来回扫视。

 

“没什么大问题，常规检查而已。”马尔科神态自若。

 

艾斯的房间和马尔科的房间在同一条路上，但马尔科的房间比较近，艾斯抓紧时间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虽然丢衣服不是要紧事，但这件衣服对艾斯而言还是有纪念意义的。怎么萨奇不说，比斯塔又不说，哈尔塔直接让自己等着秘密揭晓的那一天，这难道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黑幕？

 

“所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艾斯充满希望地看向马尔科。

 

他们刚好走到了马尔科的房门前，马尔科沉默着，伸手把门打开了三分之一，然后他微笑地问艾斯：“答案在我房间，你要来看一看吗？”

 

第二天凌晨，艾斯披着自己失而复得的黄色衬衣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马尔科的房间。

 

三个月后，得知真相的兄弟们狞笑着把衣服塞给了马尔科。